爬的爬过去面圣,再也不干他的事!「我杀了他们!」
眼见剑身快将出鞘,皇军的视线也凝在夏虫之上。
千钧一发之际,祁澜的颤指、弯曲,费尽最後一丝力气,虚抓著剑鞘……
即使这样半点也阻止不了夏虫的出鞘,但他还是要做,「不要……」
「不要这样……」祁澜抬头,以朦胧的双眸找寻著夏虫的身影,坚定地重覆意愿。
夏虫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觉得他的脑袋真是被打坏了!
他被人虐打成这样,竟然还替那帮人渣求情!他是不是疯了!?
祁澜很清楚,自己没有半点资格去要求夏,即使夏此刻就将皇军杀尽,他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
只是,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想前功尽废。
即使是当今圣上多爱奇珍异物,也不会要一把邪剑。谁会赞赏一把无人操控、却血溅宫门的妖剑?「不要……」夏虫一出鞘,他这辈子怕是完了、毁了,停在这儿了。一手握著剑鞘,祁澜捕捉著夏的眸子,「别这样,求你了……」
「求你了,夏……」
这是祁澜第一次叫他夏。
这更是祁澜第一次求他。那个对他们恨到极致的祁澜。
站在浑身是血的祁澜面前,凝视著他蓄满哀求的眸子,听著他一遍又一遍恳切的声音,彷佛是他这辈子唯一的请求。
夏有想哭的冲动。
他在那一瞬间,几乎就完全明白了一直以来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是只有祁澜才能赐予的东西,却不是他的眼珠。
那种释然,与祁澜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给的认知,令他想哭。
***
祁澜被虐了半天,然後似垃圾般被丢在宫门一隅,背上的伤连块布掩盖也没有。
他悠悠转醒之际,夜已深,只觉背部像被火烧过的赤痛,而背骨几乎全被敲碎般痛苦难当。
他被丢在宫门外头,指尖再向前半分,就能碰上冷硬的铁门。
在梦寐以求的皇宫之前,面前是紧关的入口,还有什麽比这更残酷的事吗?
祁澜把身边的两柄剑拥在怀内,然後扶著宫门,慢慢地站起来,每一轻微的伸展都让他剧痛。
双腿突地软倒,无力支撑的他跌坐地上。手心的湿意,竟来自未乾的血泥。
把污脏得像乞丐的脸贴於冰凉的铁门上,烫痛几乎要把他的志气一点点烧光。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很凄凉了,「呵……」
他把双剑轻放在膝上,然後抚上门,指尖描绘著每一花纹条理。
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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