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武器亦不玩花样,只有剑魂手上有剑对著他主人而已。
「你究竟想要些什麽!」
血池越积越大,春魉一手按著右肩,伤口之长深横越他整片背。
守守,被他弄得魂飞魄散了。韬虹,肯定早被缠满了线,扯破只是迟早的问题。
颐右要讨的不过他们两个,他的任务都完成了。
还想玩弄些什麽把戏?难不成他真疯了,想要把祁澜也杀掉?
良久,颐右才满意地停下了指动,他缓慢垂下双手,「春魉,那个人类在那儿?」
春魉在那刹就完全明白颐右的思量,於是他闭唇不语。
颐右转过身来,迎上他的瞪视,「我问,你佑护的那只恶鬼在那儿?」
──这个混蛋想用祁澜来换熹舞。
「颐右,多年不见,你竟为换取那些功名而玩这种把戏?」
祁澜他没本事护。熹舞他是绝对不会交,就当是他欠这家子的吧。
唯有熹舞绝不可被抓回去受刀山油窝之苦,只因他犯下的罪行是千年的份量。当年差不多阴间的鬼差都全出动了,也还没法把他与熹舞的一根发带回去。今天,只得颐右一个想要迫他就范?想得太美了。「只怕让你见著了熹舞,也动不了他一根手指。」
「我不是为了功名,这本来就是错误。」颐右蹲下身子来,「你对这人类不惦挂,你的小舞又如何想法了?」
熹舞与此剑匠同为人类、是同伴,而春魉对熹舞来说算是个什麽东西,鬼不鬼、人不人,真的占有这麽大的份量?就更甭提十六在这世把恶鬼的魂魄整个抛进忘川,让那恶鬼熹舞把那千年逃亡忘得一乾二净,这些他都知道的。
「搞不好他打算牺牲你,去换那个人类的性命。你也说不得准吧?」
颐右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彷佛怜悯。
春魉就只有这张俊俏皮相能带到生生世世,而他这千年来背叛阴间,却也不属人间,真的好过吗?
让他来清醒一下、修理一下鸟妖坏掉的脑袋吧。
颐右的指尖冒出了数十根线,倍增著然後扭旋,渐渐转成了纱缍的形状……
一开始,只是温度的稍微下降,如风一般窜入他们之间。
突地,线缍的交织停止,散乱的线端凝结在夜空中。颐右立时想收线,却不能。
线端在月华下反射出十字光芒,结冰了,然後寒冰向下漫延,喀喀的冰结声音清晰可闻……
颐右猛地抬头,街道的尽头教地加入了一点蓝光。那是火!
「呜──!」刮面而来的是一阵比一阵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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