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他要毁尸灭迹,你怎么可能查得到。”
紫湘不言,心下不由得揣测,能在宫中放火杀人又不留一点痕迹的,便只有帝君一人,那么问题来了,帝君为何要杀了司衣局的一个小小女官,又为何要毁尸灭迹,这件事和铜汶之死又有什么关联?她总觉得,帝君有事刻意隐瞒,是什么事让他这样费尽心思地去遮掩。
紫湘百思不得其解。
萧景姒走到窗口,对外喊了一声:“乔乔。”
蹭的一阵风,黑影一闪,镜湖就站在了窗户外:“嗯?”
来无影去无踪,果然是大妖风范!紫湘目瞪口呆。
“帮我。”萧景姒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会给你鱼。”
不用她多做解释,镜湖也知道事态,他便成日驻守在屋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七七八八。
“好。”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菁云将楚彧唤了出来,殿外,宋长白正在侯着,苦着一张脸,来回踱步。
“什么事?”
宋长白见楚彧走来,整个人立马紧张了,也断不敢有所隐瞒,便小心如实地禀道:“女帝陛下的脉相有些奇怪。”
一听事关萧景姒,楚彧立马神色冷峻了:“她怎么了?”
宋长白也甚是奇怪,没有十足的把握,支吾了一下:“先前开的那调养心脉的药,会对胎儿不利,甚至有可能会早产,照理说女帝陛下服了这么久的药,应该有反应了,只是怪便怪在,陛下腹中胎儿的脉相却越来越平稳了,反倒是,”宋长白越说越心虚,见楚彧眸光也是越来越沉冷。
他神色紧绷,怒声追问:“反倒是什么?”
这位帝君乖张无常,不敢惹恼了他,宋长白连忙快答:“反倒是女帝陛下的身子亏损得更甚了,心脉越见虚弱。”顿了一下,“我怀疑陛下已经发现了端倪,而且极有可能换了药。”
除此之外,解释不通。
楚彧闻言沉吟了许久,薄薄的唇紧抿成了一条僵直的线:“你亲自再去抓一副药,熬了送到星月殿去。”
半个时辰后,当楚彧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寝殿时,萧景姒便知晓,是时候开诚布公了。
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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