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律,复归万界道法自.由。如若此愿达成,届时纷繁万界永不相侵,所谓天帝便也只会是一界之天帝。”
我紧.咬嘴唇:“可他至死都是万界之主。”没有达成心中所愿,亦未能抛下肩上重担……
眼前朦胧不清,隐约只见一道摇曳的黑影,是熵泱摇了摇头:“兄长还说,若是仅仅身为他自己,则其一生毫无遗憾。‘先有尊长为教,中有妻儿相伴,再有挚友知交’,哪怕自古天公无情,对他也已然是偏爱。”
那一日,我于熵泱的无言陪伴中,扑到西王母娘娘的怀里放肆大哭。至夜……方被熵炴携至旧时所居、与他一道枕高入眠。
——
四十九年后,天香玉儡一朝散于长风。
春风日暖,我仰面枕在熵泱膝头,由他探过手掌、轻.抚腹中胎动。思及这人那夜曾言,道我们三者渊源甚深。
【一人肩负苍天之重,一人尝遍人间之苦,一人身受地狱之毒。】
如今熵泱与我终成眷属,则沉璧、也理应尚有一线生路。
果不其然,冥冥之中……那尾诞生于二十万年.前的玉卵之龙,终是度过这场漫长死劫,在我腹中生出了真正的血rou。
“他,合该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