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我肩头,仿佛醉了酒。
一番好眠至月上中天,方于蓦然之间身形陡变——拥着一身凭空生出的彩衣雪鳞,与我怀中钻来。
我侧目观之,见其面容浮笑,似觉梦中景致甚好。
未免此女仙资贫乏、为此隔世蜃楼所困,便唤一口清甜甘泉、铺陈树下。
如此,或可与她聊解心头涸泽。】
——
木鱼对琢玉的敬畏之心由来已久。
究其根源,许是因着琢玉委实过于揠苗助长,每每两袖鼓鼓前来此地,便定要往那孩子嘴中囫囵塞下好些灵药。
使得区区二.十.年间,木鱼这个头蹿得.竟比较他早生了四千年的格桑还要高。
以至后者输此一项心生不满,再未给过前者好脸色看。
未免逼得格桑当真下定决心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此后木鱼凡见琢玉、便如遇刀斧,那叫一个避之唯恐不及。
三十年来回.回如此,唯今日异之。
琢玉一如往常那般不请自来静.坐庭院,木鱼却没有立时疾走如飞.远遁千里之外,反于俊容其间涤出一派和煦浅笑、似是尤为开怀。
我就着木鱼难得一见的温柔眼波溯源而上。
但见目下凭生一双罪孽小手,正死命揪住琢玉的腰带!
“…………”未料那于传闻当中天生一副冰魂雪魄的格桑花,一旦成起精来.还能行出这般背德无礼之事。
眼瞧着有一美.人撷花负草自天而降,便当即火烧屁.股一般上赶着过去沾花惹草。
徒留身后格桑两手空空呆立原地,仿佛一位栖身破庙之中的糟糠老母,眼睁睁望着亲生孩儿将他弃如敝履、直直奔赴后娘怀中!
木鱼素擅相机行.事,此刻便见缝插针一般牵过格桑的空空两手,将他妥善引到自己身侧坐下。
琢玉活了足近两万年,应当也从未见过眼下这等情况。
面含怔楞讶异地与这膝上孩儿对视须臾,方轻咳两声,好似于酒仙瓮中.宿醉初醒那般愕然发问。
“这……便是传闻当中的格桑花精?”
我听出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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