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对,乍然将头一抬,便见她一双灵秀瞳仁之中雾气顿生,宛如黑田沃.土骤降一阵甘霖雨露,满氲一片无以言表、然却似曾相识的陶醉之意。
叫我看着,肺腑之间不由“咯噔”一声。
生怕这人老.毛病一犯,立马cao着忽来双刀嚯嚯而上,将这堪堪成精的倒霉花骨朵儿拆的花叶两分、再不成.人。
奈何我一贯笨嘴拙舌惯了,正搜索枯肠寻思着该当以何委婉措辞、方能将琢玉心头恶念一棍.子打死,便听身后木鱼轻飘飘抛来两字。
“正是。”
便是这一颗半空落水的石子,叫我明白了何为拨云见日。
是了,琢玉如今乃是天上地.下两头忙活,一边救死扶伤一边钻研药理,诸事压身之下、简直算得上.夙夜不懈宵衣旰食。
她既是连饭都来不及吃,又怎会忙里偷闲、一月之内将我这处跑上两次?!
想来是这化身醋罐的小竹儿不知何时与琢玉写了信,刻意诱其前来、想要借她之手一举掐下.这朵于竹影蔷薇之间枝节横生的格桑花。
“啧啧—”
我暗暗一叹,想着木鱼小小年纪即能将以夷制夷之计善用至此,果真不愧为佛土净竹之身。
小脑袋瓜里滴水不见,全是慧根!
……
碧空如洗,烈日炎炎。
无论我们如何先礼后兵,好言相劝佐以生拉硬扯,小格桑仍是百折不挠坚持令自己化身锦囊.悬于琢玉腰间。
我大汗淋漓,靠在廊柱上喘气。
浑身脱力之余便转而开始动起脑筋,一息过后,转而去望琢玉的目光已是满带狐疑。
琢玉与我相交日久,心领神会兼之举手投降,顶着一张白白面皮坦白无比,道:“别这般看我,我当真未曾给他下.药!”
“唉……”我一手扶额,纳闷道,“那他为何拽着你不放?”
琢玉摇头,眼眸微转露.出几许嬉笑:“我也不知,或许是这时间嫦娥正巧不在,他便只能对我见色起意吧!”
我听着哭笑不得,趁着木鱼格桑去做饭,干脆与她翻了个不小的白眼儿。
琢玉轻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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