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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的历史中,从不缺少普遍的麻木,阶段性范围性的麻木反复上演,正如相伴相生的关系,麻木与清醒同时存在,麻木者与清醒者的鲜血交融在一块,催促着人类向更高一层的理性前进。
但这个过程总是曲折,因为人类总会以捡起理性的姿态,抛弃理性,然后以同样的痛楚捡起理性,反复,不断反复,每一次的反复都意味着刻骨的铭记,意味着下一次的反复会更加痛苦,可无论痛苦的程度是如何,人们总是乐此不疲的反复着。
就比如世上本没有贤人庸人,但人类情感的感性告诉人类,必须要有庸人和贤人,清醒与麻木也是如此,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就必定麻木,可若控制情感会更加麻木,人能清醒,但不是一世的清醒,人会麻木,绝不是一时的麻木。
可人不是生来麻木,也不是麻木终生,麻木不能避免,曾经的我麻木,现在的我麻木,未来的我也会麻木,但不代表我是一个麻木的人,因为我是人,是有理性的,我能在感性膨胀时注入理性,也能在极度理性时,感性思考。
对,我会麻木,可我知道我要清醒,我会去追求清醒,我是我,我是人,这一点不是我能做到,而是我必须做到,是人类必须做到。
“我们都曾麻木,我们都会麻木。”麻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麻木带来的灾难,是每一次的集体麻木都需要用鲜血唤醒。
既然人区别于动物而拥有理性,却为何不能抑制这麻木。原来理性是最廉价的稀缺品,大多数人是没有理性的,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一直没有,而是说,他们曾经有,未来有,现在没有。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个人对理性的极端,可是在这物欲横流,人情淡薄的现状中,极端又有什么错误,不过是为了让污秽的影子放得更大,让虚伪的善良不堪一击。
极端是对麻木者的残忍,极端是极度敏感者的特权,只有极度敏感者才能察觉到自已与他人的麻木,才能在普遍麻木的泥潭中挣扎而出。
因为极端才能无视真理的否定去直面真理,极端往往是清醒的开始,若是在举世麻木的年代,没有一个两个极度敏感者,用他们的鲜血,浇在麻木者的心头,那麻木的阶段性,应是更加久远。
具体的例子就不举了,我相信能陪伴本书一路到这的读者,是培养了思考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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