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去说服自己的同伴,当然,在不知晓对方心思的条件下,这一切行为都只是麻木者的自我安慰。
但真正的麻木者是不需要自我安慰的,麻木一定是要在麻木的瞬间,抛去作为人的一切理性,所以视而不见只是麻木的皮毛。
相较之下,那些看似自然而然的慷慨要麻木得多,慷慨者总是会散发奇特的独属于他们的魅力,这魅力使人尊重,羡慕甚至还有些嫉妒,然不会使人从慷慨本身去思考慷慨,人们的关注点总是慷慨的结果以及慷慨的目的,这一点就连慷慨者本身都不能避免。
低级的慷慨者会在意他人的感受,而高级的慷慨者只会在意自己的感受,还有更甚者,谁的感受都不会在乎。
可无论是何种形式的慷慨,慷慨的目的以及结果都是相同且注定了的,是注定什么也没想改变,什么也不会改变,但却又是在这不变中,一切都改变了的,这便是麻木无声的伟力。
是啊!麻木的人又怎会深层次的思考,他们在面对被乞讨者时,只会生出慷慨或是无视,可他们永远都不会去想为什么,为什么乞讨者要乞讨?为什么被乞讨者会被乞讨?他们什么都不曾改变。
乞讨者和被乞讨者都一样,都只是在这看似理性实则理性缺失的惯性中,机械的消磨着那原本就不凸显的人性,他们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不属于欲望的欲望,那原本不属于他们却又强加于他们的虚假。
既然大家都得到了满足,那便不会有人去吃力不讨好的揭穿这假象,假象在人群中得到了拥护,真相就会被排挤忽视,真相的缺失就导致了麻木者的泛滥。
乞讨者仍是乞讨者,被乞讨者仍是被乞讨者,或许在将来某一天乞讨者与被乞讨者的身份会发生改变,可只要麻木仍然存在,那他们的身份互换就只是固定范围内的自由。
在这个过程中,我侥幸成为了被乞讨者,而不是乞讨者,可只要我不去思考“渔鱼”的关系,那我就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因为我的本质与那些视我如何之人的本质一样,我们都麻木。
这种微不足道的麻木在世界上扮演着随处可见的角色,就像尘埃一样,麻木的存在是注定了的存在,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存在,这扭曲的力量,在人群中,一个麻木者并不显眼,一群麻木者则会扎眼,但若是让麻木者成为了绝大部分,那麻木就会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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