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陈述满是鲜血,但这血液并不肮脏,它是人类最鲜活的血液,这是灵魂的血液,而非rou体的污血,灵魂的血液代表痛,rou体的血液也代表痛,但rou体的痛是可以忘却的,而灵魂不会,灵魂的痛只会铭记,虽然这份铭记有时并不深刻,可是我们人类不需要深刻,因为我们习惯隐隐作痛。
只要不是痛到了骨子里,只要这份痛楚可以接受,人类是不会去反思的,压抑痛苦是我们常做的事,只有痛到了一定程度,我们才会忍不住去改变,可一但痛苦消失,抑或消减,我们又会选择无视痛苦,回到之前的状态。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份痛苦更加强烈,更加持久,最好是每时每刻都痛,越痛越好,因为只有痛够了,血流够了,我们人类才会选择去改变,那是不是我们只要一直痛,一直流血,我们就会一直改变,再不济,我们也能保持不再后退。
我的思想比较极端,对于人类我是极端的爱,又是极端的恨,我不仅信仰人类,赞扬人类,我还仇视人类,践踏人类。但无论如何,我没有忘记我始终做一个人,一个陈述者,而不是选择做一个沉默者。
我爱人类,我就把我对人类的爱,说出来,即便人类拒绝我,讨厌我,甚至羞辱我,杀害我,可那又怎样,我爱人类,我是我,爱是我的态度,人类是人类,我爱了,人类随意。
我不够陈述,也不配爱,但我还是爱了,这就是我,我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多少情敌,但我知道我的危机感并没有多少,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全世界都是我的情敌,全世界都是陈述者,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我是极少数的人类追求者,从而回到我自己,做回一个爱人类,却又无愧于自己的人。
陈述者的意愿大抵如此,陈述者想要的并不是在某一个瞬间,某一段时间,就去改变些什么,他们想要的,不过就是多一个同伴,只有每个人都多一个同伴,同伴又有同伴,那么他们所受的痛苦就值得了。
可是这个简单的要求却又难以实现,不是它有多么难,而正是因为它太简单了,简单到人们产生怀疑,人们犹豫不决,人们随波逐流,或许陈述者就应该复杂一些,复杂到没有人能看懂他们的陈述,情况会好的多。
可是真的复杂到了那种程度,又背离了他们的本心,这就让他们很为难了,但又不是那么为难,因为陈述者不会考虑这么多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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