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再不出来,夹峪沟就大祸临头了!到时候男人们都发配充军,剩下这帮老弱妇孺怎么活?你们替乡亲们想过没有?”
众村民闻听此言,更是哭天抢地了起来,一时间哭号咒骂之声不绝于耳。
孟怀让低垂着头,又愧又恨,猛地一拳砸在瓦片上,居然把屋顶砸了一个窟窿。
“萧郎!”老村正直视着萧君默,口气变得十分严厉,“毒蛇螫手,壮士断腕!男儿行事,理当有此气魄,似你这般妇人之仁、优柔寡断,能成什么大事!今日你若逃生,日后还能替老朽和孟贤弟报仇,何苦在这儿枉送了性命?你现在争着去自首,便自以为是侠义吗?不是,这叫愚蠢,愚蠢透顶!”
萧君默一听,顿时心乱如麻,张着嘴说不出话。
老村正二话不说,一把拉起他的手,另一手又拉过楚离桑,对孟怀让道:“贤弟,你在此稍候片刻,老哥我去去就来。”说完,不由分说地拽起二人,纵身从屋顶上跃下,然后叫上辩才、米满仓和孟三郎,一口气跑回了秘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