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挂在天上,丝毫不因为任何人、任何东西的逝去受影响。
新德泽安排好一切后,同秦氏一起, 着丧服、上马车,直奔秦府。
夫妻俩人赶到时,秦府三房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全府上下灯火通明、俱是缟素,仆从们皆穿着素净,袖口处缝了麻布。
“母亲……”秦氏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一旁、脸色蜡黄的秦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秦忠和秦岭面容悲凉、坐在一旁默声不吭,死的是他们的亲人啊。昨晚还是活生生的人,今晚就……他说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命去换全族人的命吗?
多么讽刺啊。
梁氏和三房、大房的一众小辈跪在灵前恸哭、烧纸。
秦老夫人满脸的泪水,哑声喊了秦氏。她怎么能不绝望呢,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新德泽和秦氏一起跪下给秦朗烧了纸钱。他们是同辈、又是至亲,何况死者为大,别的什么也就不计较了。
宋氏主管着府内中馈,大小的事件都是她来负责的……秦朗的死太意外了,死法又不好,算是“凶死”。为了cao持好这项丧事,宋氏设账房、杠房,刻棺木,建茶房,找棚铺、白货铺、裁衣店等,忙的脚不沾地。
随着秦朗的死,秦家和顾望舒之间的恩怨再也瞒不住了……秦老夫人以及府内众人很快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三房的苗姨娘更是哭晕在灵堂几次,被秦老夫人让下人强行带了出去。
梁氏披麻带孝、穿一身丧服跪在了秦朗的身侧,神情木然,不哭也不动,拉又拉不走。她想着丈夫这两天的变化,悲从中来……以为自己等来了幸福,却不料是天人永隔。与其这样,还不如丈夫对她继续冷淡,至少他还是活着的。
出了这样的大事,秦念云也从小佛堂里放了出来,此时正和秦念冬一起在游廊上说话。
“二姐,你刚才说的话都当真?”秦念冬的眼睛红肿着。
“傻meimei,我为什么要骗你呢?荷表妹嫁给了我们的仇人顾望舒,就是他逼迫三叔自杀身亡的……你不相信,尽管去问祖父和我父亲……人人皆知的事情,只是瞒着三房罢了。”秦念云信口胡说,微微侧头掩盖了嘴角的冷笑。
几个月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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