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的独处,她也想明白了……顾望舒最看重的就是新荷,她不妨从他最看重的人身上下手……她没猜错的话,新荷的肚子该大起来了……也到了最不能受折腾的时候。男人都是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只要新荷死了,日子一长……她还怕自己不能上位吗?
秦念云都想好了,她从秦家逃出去后,再慢慢地靠近顾望舒……让一个男人爱上她,手段实在是太多了……她只是没有机会展现而已。
秦念冬看向和她关系最好的二姐,问道:“为什么要瞒着三房?”
“你傻啊,祖母一向都是最偏向姑姑的,如果不瞒着……你们闹去了顾家,荷表妹的胎保不住了怎么办?”
秦念冬越听越气愤,声音很尖利:“父亲的命难道还不如姑姑的值钱?一般长短的人,祖母也太偏心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件事情也确实是荷表妹做的不对,她都成了顾望舒的妻子,要肯哀求几句……三叔就不用死了!”秦念云摩挲着自己的荷包,问她:“想不想让荷表妹受点罪?”
“什么意思?”秦念冬一愣。
“……三叔当然不能白死,至少我们要让她来家里给三叔磕头谢罪。”
“当然想……要怎么做?”
秦念云摆摆手,示意她跟着自己去管事处。祖母、姑姑他们不是要瞒住新荷那个贱人吗?她偏要派人过去挑明,就说三叔是被顾望舒逼死的,让他们夫妻反目成仇……最好是新荷再过来秦府一趟,她怀着孩子见死人,惊胎是必然的……
俩人下了游廊,秦念云问秦念冬:“上次听你说起过,你有一个远房的表哥在管事处打杂?”
秦念冬点头称是。
“你亲自去找他,让他明天早膳后去顾家报丧。”
“就这样?”秦念冬狐疑地抬头:“荷表妹和咱们是亲戚,报丧很常见,随便叫一个下人都可以……为什么还特意让我表哥去?”
“下人们做事不牢靠,你表哥一向最听苗姨娘的,由你去说,就不怕消息传不到荷表妹的耳朵里……”秦念云敷衍道,她当然知晓秦念冬话里的意思。不过,她算计的很透彻,刚才还特意去问了母亲报丧的事情,除了至亲,其他都是卯时天微亮去的……一般这个时候父亲才准备去上朝,那么顾望舒必定也是如此,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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