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说太满。过完年新稻没下来,旧稻又被咱们收的差不多,上哪去给他再凑两千斤?”
听他这么一说,姚祺田黝黑的脸上泛红,嘿嘿一笑:“说的也是,不过等新稻下来了,咱们指定能挣更多!”
姚四海也点头:“等明年新稻一下来,咱们立马就挨家挨户收。”
姚祺年跟他们看法不同,摇摇头:“咱们要回收不错,但不要马上卖,囤着,等价抬高了再说。”
囤货可以说是资本家的臭德行了,姚祺年在富贵圈子里长大,不会不清楚,当然也不会以为耻。
对于姚祺年的建议,姚四海有些困惑,不过也没反对,以前小儿子念高中那会儿,他倒是没发现小儿子是个有主意的人,现在不念书了,没想到一点也不比村里的小伙儿差。
至此,姚四海越发觉得念书重要,对小闺女的成绩也越来越上心。
到腊月二十的时候,姚家人收购了两千多斤稻谷,也脱完了壳,随时能送去江北市,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必须要找辆卡车运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