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去。”
先前把无涯和商青鲤两人的神情动作都看在眼里的江温酒,想过这两人过去肯定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却也并没有因此对无涯冷着脸,他把缰绳递给无涯,笑道:“多谢。”
无涯有些惊疑不定地瞪大了眼,接过缰绳,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又侧眸看了眼商青鲤,红着眼低下头,牵了缰绳就要离开。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又难过的兔子。
江温酒哑然,转眸就见商青鲤正对着无涯的背影出神。
他上前从商青鲤怀中抱走阿横,唤道:“铮铮。”
商青鲤回过神来,对他笑了下。
从竹篓里跳下来的酱油坐在门前,抬着爪子挠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卫瑜伸手捂住耳朵,抬脚轻轻踹了下门。
门“嘎吱”一声就开了。
抬眼就见长孙冥衣正坐在大堂正中间的一张桌子旁,桌上摆了套茶器,卿涯正在替他泡茶。
几人进了大堂,卫瑜反手将门关上,凑到长孙冥衣身边,抢了他手中的杯子,“咕咚”一口把杯中的茶水饮尽,道:“真叫小爷遇着了。”
长孙冥衣冷着脸,没有搭话。
商青鲤和江温酒也在桌旁坐下,卿涯一人倒了杯茶,眼睛到阿横身上,好奇道:“商jiejie,这是?”
长孙冥衣也看了眼阿横,想到那夜在庙里见过这个孩子,不由皱眉道:“他?”
江温酒便开口向长孙冥衣说了下救下阿横和去看大夫的事。
他说完之后,长孙冥衣沉默了一会儿,才看着商青鲤道:“阿骨失踪了。”
“什么?!”商青鲤一惊,失手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她犹自不知,急切道:“怎么回事?”
“商jiejie!你别急!”卿涯从怀里掏出帕子边替她擦手上的茶水,边道:“最后一次收到阿骨的消息是在雍州,他传书说有事耽搁不能在约定的日子到雍州。我便听商jiejie的话,回信让他到遥山来与我们汇合。但送信的鸽子飞出去的第二日又飞回来了,竹筒里的信没有被人看过的痕迹。”
拈花楼里的人,彼此传书时,都会在竹筒上点蜡,留下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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