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印记。卿涯只一看鸽子腿上的竹筒,就能分辨出信是谁写的,有没有被人打开过。
“主人已经下令,让楼中众人留意了。”卿涯见商青鲤脸上神色有些难看,道:“商jiejie你别急,虽然还没消息传过来,但……”
这个“但”字出口,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商青鲤攥紧拳头,道“都怪……”
“小鲤鱼。”长孙冥衣打断她自责的话,寒星目直视她,道:“阿骨不会有事的,相信他。”
他语气强硬,一如既往的冷沉。
商青鲤有些慌乱的心,却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平静下来,攥紧拳头的那只手也已被江温酒握在了手里,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相信他。”
尽管口中说着相信傅阿骨,商青鲤仍旧坐立难安。
用晚膳时,她抱了几坛酒,一个人钻进了房间。
江温酒抿了下唇,也跟着她上了楼。
推开房门就见她抱着酒坛在饮酒,微微仰着头,坛沿凑到唇边,酒水流入口中,一部分顺着下巴淌进衣襟里,她半阖着眼,长眉似蹙微蹙。
江温酒不禁皱了下眉,关上房门走到她对面坐下,担忧道:“铮铮。”
商青鲤放下酒坛,瞥了他一眼,道:“我就是心里有些难受,想喝点酒。”
“嗯。”江温酒拍开一个酒坛的封泥,举着酒坛道:“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