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跟儿子拉钩、盖章。
随后,父子两个去了正房,跟程夫人、怡君细说原委。
程夫人笑着点头,“好啊。”
怡君则握住修衡的小手,笑说:“骑马的时候,好生看看马儿的神采。我最近在画马,你要是听侯爷的话,我送给你一幅,好么?”
修衡立时喜上眉梢,“好!”停一停又道,“我要学做风筝,踏青的时候放风筝,也给师母做一架。”
怡君柔声说好,“得空你教我在后花园放风筝,我也瞧瞧,怎么样的风筝可以飞的更高。”
修衡又欣然点头,“嗯,我会留心这个事儿的。”
这样的情形,唐栩以前就没少见,每次都如此刻:程询的发妻,对孩子的教导都是溶于无声处的,总是不着痕迹地点明孩子需要留心、学习的东西,方式却又恰如其分。
唐栩拍拍儿子的肩,“去瞧瞧天赐,你们小哥儿俩说说话。”
修衡称是,跑去寻天赐。
唐栩说起婆媳两个日后来往时要留意的一些人。他的日子,凭良心说,程询帮他过了好几年,眼下,该他帮着程家过日子了。告假五日,也是要尽早安排好一些事。
婆媳二人用心记下,顺道请教了他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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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殿试如期而至,程译再次榜上有名,金榜位居二甲,获赐进士出身,此后便是翰林院庶吉士,三年后考试合格,就会正式成为翰林院编修、检讨等吃皇粮的朝廷命官。
程家又因此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门前车水马龙,荣耀显赫依旧。
程询抵达广东,安顿下来之后,命人陆续送回写给亲友的信件,小徒弟自然是忘不了的,有意多写了一些路途中的趣事、见闻。
修衡收到信件,看完之后,实在克制不住惊喜想念之情,又偷偷地掉了两颗金豆子,随后认认真真地给师父回信。
师父喜欢人言简意赅,他不管,偏要要啰啰嗦嗦说一大堆——想到师父看到他长达十来页的信件嘴角轻抽,他就淘气地笑起来,因此,连陆开林的鹦鹉有多笨、自己新得的小笨狗有多可爱都如实相告,最重要的事,他当然不敢忘:这一段日子读书的不懂之处,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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