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夸张到如何地步,至少不适宜来大宴宾客,于是在外找一个园子就成了路子。
这样的选择也不少,有许多城郊的园子本就是拿来给人观赏的,租出去一两日也不是不能够。若是不想要这些租的,往相熟人家借也不是事儿。于是考虑再三,玉淳还是对祯娘开口,请她把安园借给自己一日。
这样的事祯娘有什么不应的,于是这一日安园便属于给玉淳开诗会的了——不只是玉淳提前来看一看,还有人布置场面。毕竟这是一个好正经的诗会,中间也是有安排的。另外还有一些司庖厨的,也一道来了。
这样其实有些麻烦,祯娘也说过就让自家与玉淳出力。只是玉淳不肯,真要是那样,方便是方便了,这诗会也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想一想么,园子是用的祯娘的,其他再一应由祯娘,她不就是想了个流程来了一个人?
郑夫人听着祯娘两个说到诗会的流程,笑着插嘴道:“你们小时候过的真是雅致,起过诗社,开过诗会,平常也多有品香赏花玩茶。我们这等乡下丫头可是要羞死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小姊妹常常就是打马吊猜枚了事,再不然就是跳马索打秋千了,无论如何也说不上风雅。”
祯娘和玉淳互相眨了眨眼,祯娘露出回忆之色道:“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只是玩这些,你说的那些我们也一样不落。譬如打马吊这一样,我们也都是爱的。也是玉淳家里姐妹多,我们聚在一起也不差搭子。那时候有玉润一个真实牌运极好,就是不会打,而我则是这些年如一日,都是运道不算好,小心打着,算是输赢对开罢!”
玉淳倒是想起那时候那些雅事了,笑着道:“那时候各家办诗会肯定都是请家里的姐妹,这也是我们姐妹难得出门玩儿的日子,自然都是去的。至于祯娘,帖儿她一般也有,只是她不像我们,出门对她来说并没差别,于是都是挑拣着去的。”
那时候那些诗会都是极其雅致清丽的,只要响起来都是当时的回忆,再难忘记的!顺着回忆说完,她才道:“我这一回才是自己第一回办这样的游戏,算是照着那时候的见识来的。照猫画虎,要是有六七分的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祯娘却是自己办过这种活动的,之前就指点过她。这时候见她还在担心,于是又道:“并没什么好忧心的,办诗会没有过,总该办过别的什么罢!一切照旧,只是多出了一件作诗。然而这个也是有流程的,照着来就是,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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