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的。”
事情也果然如祯娘所说,等到来诗会的闺秀们渐渐进了园子。大家说几句话,又有三五个一堆在园子里赏景看花,游玩一番,然后就是说明这一次作诗的规矩——这次用的是一个巧思,拿了象牙做成诗牌,每一个是方寸大小。每人随机分到好些诗牌,有数十个字,然后要用这些字凑集成诗。
祯娘之前就与玉淳评价过这个:“与我们那时候有一回起诗社倒是正相对,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是限定了诗题,但是却没有限定韵脚。想起来还是玉浣起的那一回,她就说过,最厌烦限定韵脚。说是什么好诗,偏偏要用韵脚这些卡死了,不知道生硬了多少好句子,拘束得厉害!。”
转而又道:“至于这一次,偏偏是没有诗题,然而别说韵脚,就是用些什么字眼,也差不多限定了。这样说起来,倒不是作诗,而是玩一点诗词游戏。即是说,考才情没那样多,更多的是别的地方的聪明——不过这样也好,摆明了是这个意思,倒是比起别的诗会新奇很多。”
也是应了祯娘的话,众位闺秀听了这一回诗会作诗的规矩,本来许多没什么兴致的这会儿都议论起来。其中议论最多的就是怕这诗句出来有生搬硬套之嫌,若是运气不好的话,抽来凑不到一起的字眼,就是诗仙再世也救不得罢!
就在议论之间,有一旁的仆人在庭院里设下许多书案,每一书案上置笔二支、墨一块、端研一方、水注一个、笺纸四张、茶壶一把、碗一个、果盒茶食盒各一个。这些当然都是给作诗的闺秀准备的,可谓是样样都想着了。
然后闺秀们各自作诗,有才气高灵气足的,只看到诗牌就得了。挥笔一蹴而就,一刻钟不到就诗成,上交给几位做评判的老夫子后就被请到另一处厅楼。这里有乐工、说书人等在,给写完了的闺秀们权作消遣。
这些乐工和说书人等都是顶尖的,自然有些意思。不过对于厅楼里诸多闺秀来说,这些什么时候不能有,还是身边从来没结交过的一些小姐更有意思——特别是这时候眼睛所见都是和自己差不多时候完成的,用时短的难免有一份惺惺相惜,而用时多的则就是互相安慰,少了尴尬了。
祯娘在二楼看着下面女孩子们相交,想到了什么,回头与玉淳道:“我记得我们那时候也在诗会里认得了许多女孩子,还颇有几个相契的,然而如今再没有音信。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时候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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