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凭着十年不下雨的戈壁滩上一场暴雨才能活过来。
毒在体内存的太久,最后便拖成了如今的样子,时不时的晕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醒,醒来却又跟常人一样。
一块白帕擦干了身子,再冲干净了两只脚,脱掉木屐换上干净的布鞋,郭嘉甩了甩瘦而紧峭的臂膀,转身准备回家,又止步,缓缓揭开裹在腰间的白帕,低头看了一眼两腿之间。
不过是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肚兜儿,那东西它就,不由他的脑子管束了。
郭嘉早洗干净了自己的亵裤,此时就晾在两株枣村间的绳子上,他一拳砸在老枣树上,砸的那条亵裤直晃悠。
要果真心黑一点,郭嘉此刻就可以冲进西屋,管他三七二十一,毕竟是父亲替他娶来妻室,管她有多大,十四岁的姑娘是可以同房了。
况且她不是那等瘦筋筋的小姑娘,骨细rou软的,虽说只是短短的扫了一眼,就可以猜到摸上去必定特别舒服。
他一起在皋兰书院读书的同学们,大多数都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成的亲,圆的房,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
她不识字,他可以一颗字一颗字的教她,她是乡间姑娘,他也不过个土地主家的病秧儿子而已,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徜若她嫌疼要哭,大不了他多亲两口,往后软语多哄一哄就好。
忽而一个后空翻,再一个后空翻,郭嘉连连在菜园子里翻了十几个空心跟头,才朝自己脸上捣了一拳:怎么偏偏这毒它就无药可解呢?
所以为了那泼辣小姑娘好,他也得把她送回红山坳去。
院门是郭万担和郭旺走的时候从外面锁的,老娘就在东厢,meimei郭莲的床上睡了个香沉。
此时月已中天,郭嘉进了西厢,便见清清早儿才嫁进来的小夏晚,软软趴在书案上,头枕着一只手臂,想也是等他等的太久,太困,才会睡着的。
她丰满的的,红润的唇叫胳膊压出一个半弯的弧度来,像是因讶而微张一般,呼息淡淡,睡的极为酣沉。
郭嘉凝视片刻,终是没忍心叫醒她,转身进了里间,打算去理一理夏晚的嫁妆箱子,再一总儿捆起来,趁着今夜月亮还明,连夜把她送回红山坳去。
才捡起她那件黯沉沉的吉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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