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她的心,多少也会分些在他身上,他以为她终究会为他所化,慢慢将一颗心系于他……
可为何,她此刻这般绝情,说着那样冷心的话,面上却好似释然,原是他的情意令她沉重,她急急想摆脱这里,便是要去赴与那人的盟约!
赵权寒声一笑,却只增了怒气与威严,只听他冷冷嗤笑道:“聂云程究竟哪里比本王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他不过一个落魄之人,空有一个聂家嫡长之名,却连旁支也不如,朝中无依无靠,若非本王出手相助,他能官拜骠骑将军?能在他聂家立足?!痴人说梦!”
长亭听他语带鄙夷,似有辱及聂云程之意,想也未想,便瞪着赵权愤然道:“不许你这样说他!他自然比你好!”聂云程虽比她大,可因身体孱弱,一直缠绵病榻,长亭自小便一直护着他。
赵权盯着眼前之人怒气涌涌的双眸,听得她毫不掩饰的维护那人,俨地暴怒起来,拽着她,脸色铁青地喝问道:“就他?!他是什么东西!他配与本王比吗!”
长亭此时亦被赵权激得怒气上涌,只丝毫不让地瞪着他,赵权见不得她这般,寒着双眼,却冷笑道:“本王不怕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聂云程早就死了!”
长亭霍然睁大眼睛,满眼尽是不信与痛楚,张了张嘴,只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赵权盯着她,连她脸上一丝一毫也没放过,看着她为那人惊痛伤心,心底有如刀割,只疼得厉害,可隐隐却有丝报复的快感,赵权眉目冷冽,却又似带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让人莫名发寒,他凑近长亭,盯着她的眼睛咬牙道:“他死了!在他做先锋大将时,便被燕军围困花子岭,全军殆亡!”
长亭望着赵权的眼睛,心中情绪激荡,忽的想起上元那夜,她见到的那双眼睛分明就是师兄的眼睛,他怎么可能就死了呢?她决计不会看错的,可赵权信誓旦旦的模样却令她生疑,口中禁不住否认道:“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师兄已经死了!”
她越是这般,赵权越是恨意上涌,只见他面色阴翳,沉沉在长亭耳边说道:“便是他活着,他也休想从本王手中抢走你!”
长亭只觉这人是疯了,颤声道:“他是你的朋友……你怎可这样待他?我与他早已互许终身,你怎能夺朋友所爱?!”
赵权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何谓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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