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主动跟他说。
陆行焉后退到门前,身体抵在桌沿上,退无可退。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此刻还不会杀她——只有她知道明镜心法的九重境是什么,他欲达九重境,还得留下她。
“你在外面逍遥惯了,警惕心都不如从前。”他嘲讽道。
陆行焉不答话,只是目光扫过他面具上的寒光。
银色面具在太阳光下反射出一道炫光,照进她的眼睛,她闭上眼,躲开这道光。
他右手滑过陆行焉的脸,在她脖子的一侧依依不舍地摩挲,左掌却不肯面对她。
他的左手手心有一道疤,那是宗主身上唯一一道疤痕,为陆九所伤,他向来以此为耻。
他这身皮rou是多么金贵啊,他一直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受伤,可还是被她给伤了。
陆行焉原本对他无多怨恨,以前那些事,在她决心离开奈何府的时候就消解了。
她统共背叛过他三次,他欺负她的那些事,在她心里都抵消了。
可一旦想到他对谢郎做的事,他一碰她,她就恶心。
那只手慢慢滑向她的肩头,落在她的腰臀之间。
这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一具百品不厌的身,和一颗冥顽不化的心。
“宗主若有事找我,直邀我上疾青山便好,何必来谢郎家中。”她其实心底波涛翻涌,却是时常用这样平静的神色来掩盖。
宗主清楚她的每个习性。
他熟悉她,甚于熟悉他自己。
“哦...”他似在细细品着她的话,“阿九这么百折不屈的人,竟被谢无咎迷得这样神魂颠倒。”
“宗主言重了,阿九只是宗主练功的器具,怎么算得上是个人呢。”
“是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声音有条细不可见的裂痕,只不过被一方面具掩着,什么都被遮盖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条裂痕存在。他咽了口气,重新道:“你若愿意做奈何府的一条狗,我也不拦着你。阿九,我给你个机会将功抵过。只要你能杀了谢无咎,三年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宗主真是纵容阿九。”
她嘴角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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