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发粘在洁白的身体上,双眼迷蒙,像从画里走出的小药,诱他失控。
他躲在这一方面具之后,做每件事,说每句话,都被这张面具牵动,唯在她面前,才敢失控。
此刻她无意露出一段素白色的脚踝,浅青色的筋脉若隐若现。
被人爱过的陆行焉,比懵懂无知的陆九更诱人。
她已然熟透,待人采摘。
宗主的玄色锦袍被胯间的物体支起一块,陆行焉对那东西有些恨意。若不是那根东西,自己就能完完整整地属于谢郎了。
谢郎也有那样一根,可谢郎的从来不会伤害她。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温柔,自己又耐得住疼,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她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利用自己的身体。
如今的陆行焉,除了谢郎身体健康,她什么都不想要。
宗主并不相信现在的陆行焉,她只忠于她自己,从不会对任何人乖顺的——就算是她的谢郎,对她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吧。
她要的只是别人爱她,尊重她,对她好。如果有朝一日,她的谢郎对她不好了,她就回离开。
他的欲望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牵动着,这就叫求而不得,越看越痒。他却有些不敢碰她,若是她表现出恶心的样子该怎么办?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讨厌自己的。
却见这时,陆行焉沉沉望着他:“你对我也只有这种卑劣的法子了。”
她真是将男人的自尊心在脚下践踏,一遍遍。
说什么自己的命像烂泥,依他看,她把他的心当做烂泥踩在脚底才对。
他血气正盛,若直入她,定会把持不住伤到她,因此只是是将她翻过,隔着衣料将阳物嵌进去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里,得到片刻的舒缓。
他连想要占有她,都无法光明正大。
暌违已久的情潮在这种没有肌肤接触的摩擦中得到缓解。
他喉头溢出一声喘,听在陆行焉耳旁格外刺耳。
他知道什么话难听,就净捡这话说来。
反正,他是个卑劣的人。
“阿九,若你的谢郎撞见,他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你喜欢谁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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