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既然已经发生,她也懒得多费脑子去追问,以免被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说多错多。
而丁嬷嬷和迎冬对于自家姑娘异样的沉默,只以为是遭遇如此劫难受了惊吓,倒也并未曾察觉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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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终于被喂完那让她有心理阴影的“毒鸡汤”,用丝帕擦擦嘴,对迎冬问道:“这月子还要坐多久,我何时才能出门?”
她觉得自己窝在炕上都快发霉了,成为白锦珈已是既定的事实,既来之则安之,她目前能做的就是适应、扮演好这个身份角色。从她下山至今,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被迫坐月子,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一下山下的世界。
安定下来以后,长笙极度渴望出门浪一浪,见识见识狐狸口中的花花世界。
丁嬷嬷就在此时打帘进来,正巧听去了后半句,以为长笙是挂念阿幸,便开口宽慰:“姑娘当前最重要的养好身子,这女人坐月子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可不能马虎。”
丁嬷嬷上前替长笙掖了掖被角,长笙好不容易偷偷外露放风的脚丫又被塞了回去。
“况且就算姑娘再如何念着哥儿,也不能莽撞行事,等出了月子老奴打点一番再去,这样对姑娘和哥儿都好。”
长笙有点心虚,其实她真没怎么挂念那小东西,她对阿幸的责任与其说是白锦珈临死托孤,不如说是被天雷威胁。知道小家伙如今吃好喝好,被伺候得比她还舒坦,便就此放宽了心。
丁嬷嬷和她的jiejie曾经都是白锦珈外家的家生子,丁嬷嬷做了白锦珈生母虞氏陪嫁嬷嬷,随虞氏从北疆嫁到盛京,在白锦珈出生后便开始做白锦珈的管事嬷嬷。而她的jiejie则留在北疆,到外放的年纪时嫁人生子,一家人现今都在虞氏生前留在北疆的庄子上做事。
——这些都是长笙这些天对迎冬旁敲侧击再结合白锦珈玉坠中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凑出来的信息。
阿幸便是在这丁大娘家养着,对外的身份是丁大娘刚出生的小孙子。
见长笙沉默,丁嬷嬷心中充满疼惜,长叹一口气:“姑娘这是何苦,当初若姑娘能听老奴的劝,舍了这孩子,何必千里迢迢来这北疆,也就不会遭受此番劫难了,可如今……唉罢了……”
——说着那双精明的眼睛溢出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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