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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这种未婚生子的戏码她活了五百年也只是在狐狸描述的话本子中听过,她完全没经验啊!
丁嬷嬷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突然紧握住长笙的双手,目光直视长笙,眼里满是郑重:“姑娘要记住了,阿幸自落地之时起,便与姑娘再无关系,他只是老奴jiejie的幺孙,姑娘就算再如何念着哥儿,都不能让人察觉,这样既是为了姑娘,更是为了哥儿好!”
长笙被唬了一跳,讷讷点头。
迎冬站在一旁见气氛有些沉重凝滞,忙不迭将丁嬷嬷带进屋的银耳莲子羹递给长笙,岔开了话题,
“对了姑娘,昨儿个侯府里使人带了信儿,大意是虞老夫人身子好转,催着姑娘回京过年呢。”
当初白锦珈避走出京来北疆待产用的借口就是外祖母虞老夫人身子不适。
来到北疆后,白锦珈倒也真的在意外祖母的身体,在其更前照顾了一阵,直到肚子渐渐显怀,怕引起怀疑和麻烦,这才借口染上风寒怕畔传染给才病愈的外祖母而搬到了母亲虞氏生前留在北疆的庄子上去养病了。
整件事情经过精明老辣的丁嬷嬷一路安排筹谋,白锦珈有孕生子一事只有丁嬷嬷、迎冬几个心腹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