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蔓陀罗,还有人参鹿茸等物,真要置办下来,倒还得一大笔的银子。
陶七娘手里虽说没大钱,但小钱总还有的是,只是,她有个给佛菩萨捐银子的癖好,自己过的节俭,对于罗承功,因怕他拿了银子要在书院里学坏了,更是苛刻。
到底不是生母,而且罗承功还是陶七娘养大的,便也不好说什么。
而罗九宁要走,老头子老太太倒也无甚,第一个反对的就是陶七娘。为着这个,罗承功也不敢从陶七娘这儿要银子。他弄不到银子,自然就要从自己名下那些铺面来入手。
但是铺面是个大东西,一座铺面至少上万两银子的数儿,短期内想出它,是出不出去的。
这日,罗承功四处问人卖自家的铺面卖不出去,正愁着呢,便见曾经与自己同窗过一段时日,又莫名失踪的李靖走了过来,问道:“承功兄可是为了银钱,正在发愁?”
罗承功并不知道这李靖一袭青衫,朴朴素素,竟会是个皇孙。
而因为他原本和罗九宁打的火热,后来却又消失不见了,心中甚为生气,遂冷冷道:“李兄有功夫,还是去读你的孔孟之书的好,我又非是我jiejie,花手大又喜好施舍,没钱舍施你。”
当初罗九宁可谓是费了银子又花了感情,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少年身上。
罗承功犹还记得,jiejie一开始总是李靖长李靖短的,他围追堵劫的都拦不住,总要悄悄儿跑出去和这李靖混在一处。
而这李靖,白吃白喝,还曾偷偷香过jiejie的唇,到最后竟是不辞而别,害jiejie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那么久,却原来只是个骗吃骗喝的白眼狼。
此时瞧他瘦瘦高高,白肤净面,一幅清俊相貌,也不过是白瞎了皮囊而已。
为此,罗承功由衷的鄙视裴靖。他讥讽了一句,这就准备要走了。
“这些银子,够买你想要的那些东西,如今你正是急用钱的时候,孔圣人都还曾说,君子要不立危墙之下,你打八岁开蒙读书,竟连这个都不懂?”裴靖冷冷问道。
罗承功望着裴靖手中的银票,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个穷书生,哪来的这些银子?”
裴靖道:“既手头紧,拿着便是,何必问我银子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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