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便听到外头一阵惊叫,奴婢出来的时候,姑娘已经不省人事了。”
赵煊忽然捏紧了拳头,一字一顿:“你说,那盆花枯了?”
“千真万确,只摔碎了一次,便枯了。”
后头的小丫鬟听次,赶忙转身走了几步,将小鸢放到架子上的那盆花给捧了过来。
赵煊忙走过去,只见那花的叶子已经蔫了,连顶上的花也耷拉着,颜色都黯淡了许多。真的……枯了。
赵煊闭了眼睛,心头一阵无力。这花与阿黎的关系非同寻常,若是这花自此死了,阿黎岂不是也要随之而去?
不行,怎么可能呢。他还没来得及娶阿黎,还没有同她共度余生,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了他,他不会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