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就连县衙大堂也不曾跪过,所以梁叛还愿意跟他啰嗦这么多。
梁叛抓住他衣领一提,将胡二屁股扯得站直了:“别怕,你继续说,全师……全师傅为甚么要问你这个问题,他们是察觉了甚么?”
胡二屁股两眼乱转,脑中在迅速地回想,思路忽然便清晰起来:“是了!不是!不对,不……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讲了!”
梁叛看他急得抓耳挠腮,便拍拍他的肩膀,平静地道:“你想到甚么,不要急,先随便说个名字出来。”
“季先生!”胡二屁股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是季先生!我想起来了,全师傅真正想问的其实应该是季先生!我说那位朋友的时候,全师傅的表情好像很意外似的。”
“为甚么说全师傅想问的是季先生?”
胡二屁股道:“因为在好几天之前我就替季先生送过一次信,不过我没想到全师傅会打听他的主子,直接忽略掉了。”
梁叛心中惊疑不定,季永年居然会偷偷叫人给外面送信,全师爷还在监视着季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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