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丝波澜。
她原比想像中的自己更加坚强啊...
*
大雪停停落落,到了初六这日,天光终于放晴。
小顺和小成自上回得了陆嘉月给的差事,已经过去足有二十来天了。
午后二人进来回话,陆嘉月让辛竹给他们一人挪了一个矮凳,围坐在炭炉边,一边吃着炭炉里现烤的芋头和板栗,一边回着话。
小顺拈了一个冒着热气的芋头在手里,烫得龇牙咧嘴,三两下剥了皮,咬了两口,一边嚷着烫一边又喊着好吃。小成却斯文得多了,扯过衣裳一角包了几颗板栗捧在手里,当是手炉来暖手用,待凉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剥着吃。
陆嘉月因听见两个小厮所回关于梁少爷的事,心中倍感欣慰。
原来梁少爷单名一个皓字,年方二十二,品貌俊秀,尚无婚配,如今正在城中的清风书院读书。家中祖辈健在,双亲齐全,为家中独子,下只有一妹,名梁皖。
最重要的是,梁皓梁少爷无雅好风月之举,更无私纳妾室之事,唯一所喜,不过读书二字。每日里清晨出门,去往清风书院,晚间归家,挑灯夜读。平日里来往之人,也不过是书院同窗,三五知己好友,品茗下棋,吟诗作画。
实是一洁身自好,品性纯良的好儿郎。
陆嘉月一高兴,便让辛竹拿了五两银子,赏给了两个小厮。
小顺丢了芋头跪下就要磕头,小成也跟着,还是辛竹将他二人拉了起来。
小顺顾自捧着芋头吃得香甜,小成却像是有心事似的,捏着剥了壳的板栗在手里,默默地发呆。
“这是怎么了?”辛竹笑着在小成肩上拍了一下,“莫不是得了小姐的赏钱,高兴得傻了?”
小成不答,抬起头来看了陆嘉月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
陆嘉月也不知为何,只是直觉小成的反常必与梁家有关,便含笑问道:“还有何事?尽管说来便是。”
小成便搁下了手里的板栗,拿衣裳角擦了擦手,这才低垂着眼睛,轻声回道:“小姐,奴才不知您为何要打听梁少爷的事,奴才们也不敢多嘴一问,但是奴才不得不说,如今梁家的情形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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