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不难,光沂口关就可守月余,不说后面还有两关。”
郭琳却说:
本来刘宏对张让不谨的行为也愤怒斥责,但当王允说黄巾之乱都是宦官集团引起的,刘宏就不高兴了。
就像王允那句话说的一样,两人的关系非常亲近,他们二人都是当年郭泰的门生。郭泰是郭蕴、郭琳两人的同宗叔父,两人自小就求学在郭泰身边,而王允也是如此。
要知道此世豪门大家的基础是宗族血亲,可以说是先有家再有国,所以也自然是先为家再为国,未闻为国而毁家者。
丁原很怀疑:
“俊卿这话不对吧,我即便在并州也听闻此人刚愎自用,意气使然,这是能安邦定国的吗?”
王允摸着长髯,正在计较。他又问了一句:
“两月能守吗?”
王允看见多日不见的好友,爽朗大笑,然后弯腰就替郭琳拍着军衣上的尘埃。
王允非常不凡,他的家世在当时郭泰门下的一众门生中并不起眼。当时世家中也只有晋阳王氏,而没人在乎什么祁县王氏。
所以郭琳和王允实有同门之谊。
一番话尽道武家子弟的铮铮烈气,于是郭琳再不劝,让族长给郭淮提前及冠后,就带着他从军了。
而一见之后,果为王允的气度和能力折服,最后心甘情愿带着并州边兵南下过河。
郭琳赶紧带着阳曲一县的诸曹长和麾下的重将迎了上去。
“朝廷的援军来了,但并没有走蒲板而是从龙门过岸了。所以,我们需要坚持至少两个月,到时候冬天来了,就是那些泰山军的死期。”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郭琳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大喜。
于是,驿站内,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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