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军议结束,那些军将们并没有散去,而是三两个成一伙又开始找地方商量着什么。
因为郭汜说的那句话非常拷问灵魂,那就是到底谁是主。
在之后,王昌依其才能在军中不断晋升,甚至还在战场上救过同郡的胡轸一命,但因为他到底不是董卓老班底出身,所以一直只停在二梯队上。
“老王,你为校尉,手里至少有千人兵,以汉兵千人还担心这些鱼腩杂兵?你呀,说吧,想要我帮什么就直说,万不可危言耸听。”
张辽内心的理想在湮灭,但场上的人却没有一个在乎他的,都在争吵。
至于他边上的一众益州军将,如严颜、甘宁、沈弥等,声色也不一。严颜是欲说还休,甘宁、沈弥是唯恐不乱。
“你个鸟人说的什么鸟话,乃公一句话也听不懂。不会讲正音就别讲,娘的,这帮益州人真的就是一群祸事,早就应该将他们给驱到前线去。”
为何?
在如今的关西权力机构中,雍凉武人无疑是绝对的核心,而并州,或者就说太原吧,对长安来说,那只是一个外围的防线。
就这样,胡轸犹犹豫豫,终究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此外此地还易守难攻,其地背依峨嵋岭,面阻汾河。河东之军控之,可御敌于国门之外。而并州之军占之,则可穿越闻喜县礼元一带的峡谷进入运城盆地,再沿着涑水道至蒲津入关中。
最终,胡轸选了一个不进不退的方案,意图调和军令和士心的矛盾。
总之,此时的度索原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氛围,云波诡谲,谁都有自己的心思。
汉室真的能指望这些人匡扶,让它再次伟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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