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等她缓过气了,才扳过她的脸。
比以前更懂事许多。
冯蕴问他,“此事,算过去了吗?”
大王和娘子恩爱,她们这些身边人,最明白不过。
冯蕴啊冯蕴。
小满到嘴的话咽回去,弯腰行礼,“喏。”
但这是裴府,不是长门,她懒得说什么。
一件,又一件。
“嗯。”他下颚线绷紧,神色沉戾。
反正她们家娘子有本事,别看大王现在生气的样子,等睡一觉起来,就火气全消了。
屋子里安静一片,落针可闻。
“信是我以前写的,想必你看得出来。”
小满应着,抬眼便看到左仲大步过来,神色略微肃冷。
“别动。”她一动,裴獗比她还要难受。
冯蕴:“那是因为忧心大王,要如何才能护着妾不受欺负……”
裴獗不理他。
裴獗浑然不觉。
冯蕴半合眼,双手动不了,便抬高足心,轻轻贴着他,踩上去……
“不用摧眉折腰……”
“我是个俗气的人,你给,我便要。”
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哪怕只是口头上的。
“腰腰……”
看上去是活结,可一折腾,就变成死结,松紧恰到好处,不会勒痛她,又让她挣脱不开。
甚至远远不止那封信那么简单——
李桑若有罪,香无罪。
当然,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腰腰。”裴獗问:“还委屈吗?”
“大王小坐,我去沐浴……”
裴獗将她接过来,却没有放她下地,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居住的梅香院而去。
冯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生气。
他穿的一袭亲王蟒袍,质地华贵考究,衬得那双深邃的眼,给人一种天然的压迫和威严。
“小满,扶我起来。”
严丝合缝,天生一对。
“裴狗……”冯蕴呀的一声,指甲用力掐在他精壮的背肌。
她道:“裴狗。”
这天夜里,冯蕴睡得格外香沉,宛如死人,累得梦都没有,便一觉到天明。
眼睛里仿佛在说,“你带来的物什,你不知道吗?”
小满问:“娘子,你……到底是如何惹恼大王了?”
裴獗无视。
先在皇宫力挽狂澜。
她想做雪上梅妆。
他气息微沉,嗓子喑哑,“冯蕴,你狠。”
裴獗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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