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错,很机灵。”
“你们都下去。”
真记仇。
没有人知道这妇人有多磨人……
这章好长……
她一刻钟都受不了,遂软下嗓音。
不等冯蕴说话,他又道:“你是正妻。”
“你不喜欢,重新取个名。”
冯蕴手上的梅花落地,稍稍镇定一下,才问: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深深碾压,直到她呼吸吃紧地瞪着他,将他完全吞没,这才沉沉逼视。
他闷声唤她。
“那你这般,有何意义?”
唉。
突然低下头,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炯炯。
就在梅香院里,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三天没有走出房门,连吃饭都要仆女端到门口。
“嗯。”他紧抿着嘴不说话,鼻翼里哼声。
裴獗的报复心,也比她想象的更重。
毕竟信是在安渡城破前写的。
雪化在指尖,冰凉凉的,她却十分舒爽。
“这便是你我今生的宿命。死活,也要绑在一起……”
冯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冯蕴双眼莹莹,如染雾气,小猫似的,眼眶里全是带笑的潮色,“一饮风月二饮愁,陪你走到地里头。看谁死前头。”
她想再解释一下,裴獗却没有给她机会,勾了勾那布条,冷冷淡淡地道:“反正……你忍,或不忍,我都不会放过你。”
一定还有别的事。
下雪天从外面回来,对喜爱洁净的冯蕴来说,这本是极为正经的事,可此刻裴獗抱着她,有些小丫头都害羞地低下头了,小满这话,就莫名添了一些暧昧……
她那样软,那样滑,有的是他的用武之地……
不是一次,而是三天。
哪怕委曲求全,她也会好好活下去,等着与萧郎重逢那天。
裴獗这样的性子,不会揪住不放。
“你说过,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开?”
她肤质太嫩,裴獗真的背了不少黑锅。
横竖都是一刀。
这就叫自作孽吧。
冯蕴下意识的红了脸,“大白天的,你不怕人笑话,我还怕呢。”
双眼冷冽深沉,五官仿佛罩上了一层坚冰,黑眸里幽光慑人。
在男女的博弈上,冯蕴并不是肯吃亏的人。
“大王清早入宫,是因宫里来报,陛下……在永寿殿玩雪,不慎摔倒……”
一如剑,一如鞘。
冯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高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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