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仆从们出宫时便发现两位主子沉着脸,“相敬如冰”的状态。
屋子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静谧。
裴獗道:“早食见你用得少。”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裴獗双手搂上来,什么都不做,只是抵着她,她便觉得整个人要冒烟了,情不自禁地轻颤。
“大王……”
“大王随便吧。”
小满抢先一步,迈入院子。
他丢在一旁的木施上——
不是加诸痛苦,而是让她情不自禁,全身心地……受他引诱,继而越发不得满足,直到完全落入他的陷阱,一次又一次,勾得她心痒难耐,然后鬼使神差地配合……
他捆缚的手法很不一般。
冯蕴看着裴獗摸向枕边的布条,拿出来,一点一点将她双手捆住……
却没有料到……
她慵懒地道:“小满,采半篮子便是,免得失败了,糟蹋花儿……”
婚后,她仍是这么称呼左仲。
“裴獗。”
“信。”小满看着她锁骨上浅浅的红痕,眼睛一红,“不是有仇,哪有这般折腾自家娘子的……”
“晚了。”裴獗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翻一面,布条来来去去。
四目相对。
冯蕴信上没有写这个,但大概意思是这么说的——
梅香院的由来,正是因为庭院里那几株梅花。
冯蕴道:“解开。”
冯蕴看着他眼里燃烧的火光,好半晌没有说话,直到裴獗一本正经地打开箱子,从她的箱笼里找出一些布条,放在枕边,她才惊觉地问:
“你做什么?”
小满很快回来了,笑盈盈的,正要说话,就看到裴獗剜来的一记冷眼。
她解释过了。
冯蕴淡淡道:“我此刻哪里顾得上它?为了我的小命,我其实是可以低三下四,俯低做小的人。”
冯蕴笑一下,正要开口,便见裴獗站了起来,一跃下车,又反手来接她。
她放弃了。
“摔到哪里了?可严重?”
何不让自己快活些?
冯蕴迟疑:“裴獗……”
什么时候竟然会猜女人心思了?
裴妄之是懂得怎么折磨她的。
她惊一下,“左大哥?”
不料,只是随意的朝门楣一瞥,裴獗就像看透了似的,不温不火地看她一眼。
“可以好好说话吗?”冯蕴胡乱地挣扎两下,那布条随着她的动作,越勒越紧。
她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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