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督军。破虏将军温行溯有领兵之能,首战告捷,拒敌于通惠,是为首功,擢升为正三品龙骧将军,领虎符印鉴,掌前线调兵之职。”
离楚州最近的石观县,更是风声鹤唳,惊慌不已。
“国不可一日无君啦。眼下这般,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恰是给了李贼可乘之机了……”
声音未落,他已抬袖起身。
“这个裴獗,岂有此理!”大长公主痛惜亲弟弟,害怕他去战场涉险,当即便红了眼圈。
不料,临到这时,居然要他披甲上阵。
这些话,也是道理。
郡守和郡都尉则是调派人手,戒严守城,以呼应北雍军。
裴獗道:“国本要正,新君要立。但拥立新君不是酒楼点菜,此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当从长计议……”
连年战事下来,战损有多少不可估算,臣子们心里并未有一个确数。
有人频频交换眼神。
殿上有丹陛置案,左右两排为臣子们准备的低矮桌案。
“既然诸公不便,那由本王提议吧。庄贤王贵为皇叔,名望、品行、家世,皆贵不可言,又得满朝文武推崇,足可胜任。”
大殿上,交头接耳。
一声唱喏,方才还嘈杂不堪的崇政殿,瞬间便安静下来。
“李宗训怎么就非战不可了?”
而且,还是号称的十二万。
裴獗端坐饮茶不语。
大长公主微微眯眼,看着他。
这个侄子离新君一步之遥……
倒是比他爹,多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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