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下,怕生变故。当然,另一个目的,就是郑寿山。当初我让任汝德牵线,给他好处,便已为今日的策反埋下了种子,该到收获的时候了,请大王准我回去……”
这是二人从最开始便有的承诺。
活一天算一天。
有一天,美一天。
“这么说,大王对上辈子没有娶我,存有遗憾?”
重生归来,逆天改命的事,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就已足够令人震惊和害怕。
冯蕴倒退一步,慢慢地坐回去。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裴獗没有忘,冯蕴当然更不会,只是她没有想到,成婚后,裴獗会把他们那些承诺奉行得这么彻底……
“敢问冯长史高见。”
“你遗憾什么?是将我送回安渡,还是跟李桑若通奸,又或是看着我嫁入齐宫,而无能为力?”
她克制着狂乱的心跳,淡淡笑问:
一旦说开,她肚子里的埋怨潮水似的,一涌而上。
“没有很早。”裴獗走近,低下头,俯身凝视她。
“大王可想好了应对之法?”
裴獗坐近,一只手将她拥住,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庞,语声低沉,隐隐带有一丝郁气。
裴獗眼眸微动,看着她。
冯蕴悬在心头的巨石就此落下,想到要回安渡,整个人都不免愉悦起来,一时间,眉眼柔和,嘴也好似蘸了蜜。
“这般盯着我,怪吓人的。”
背叛是人之常情?
这话说得有点别扭。
慢慢地抬头。
看裴獗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这才笑了一下。
麻姑酒一经问世,就在那个战争频仍的乱世里,掀起了一股“赊酒之风”——
裴獗淡淡瞄她一眼。
“都下去。”
冯蕴问:“郑寿山可有出战?”
冯蕴:“那我三日后便启程?”
冯蕴瞳孔如遭风暴,整个惊住。
裴獗嗯声。
冯蕴心下千丝万缕,沸腾如一锅热水。
冯蕴:“你何时听来的?”
他慢慢的,掌住冯蕴的削肩,在她身侧坐下,侧目凝视她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
这个世间,再也不会有兴和七年了。
但她仍心存侥幸——
“那这三日我便要好好陪一陪大王了。不知大王可有空,同你的王妃共用晚膳呢?”
不肯相信天底下竟有这么玄妙的事情,又不得不相信,是真的有人跟她一样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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