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想吃麻姑宴,还十分想念那麻姑酒……”
可刚刚发生这样的事,冯蕴很难平静地去感受对方的情绪。
“大王。”
在石观码头,二人借着月色,坦诚交心……
重活一世,不是没有发生过变化。
冯蕴腿脚一软。
要将上辈子二人没有来得及结清的账,一并插入裴獗的心窝。
裴獗默认。
裴獗:“是。”
冯蕴推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侧徐徐走过去,仰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一幅舆图,眉心微微一拧。
李桑若的儿子——兴和小皇帝卒在中京,薨于兴和三年。
书房里安静下来。
她字字尖利。
裴獗沉吟良久。
冯蕴嫣然一笑,目光尖锐地盯住他。
极轻,极轻的嗯一声。
好似带着刀子。
麻姑宴和麻姑酒的出现,以及风靡大江南北,被才子佳人、骚人墨客竞相追捧,算一算时间,应该是发生在两年后——
“大王在哪里听来的麻姑酒?”
裴獗深深看她,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是我多想了,西京哪里去吃麻姑宴,又哪里有麻姑酒……罢了,我回头去看看灶上有什么吃的,再看能不能做几道新菜吧……”
书房里的静寂下好似流淌着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他们的目光,如同粘连在一起,绞杀,纠缠……
她低头看着铁钳似的大手。
“跟我来。”
“通惠河东侧便是楚州。”
可惜,他们所处的当下,天寿二年,还没有麻姑酒。
微风轻拂,窗外好似有竹叶在沙沙低语,两个人相对而视,看着彼此瞳仁里的自己,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就凝固在这一刻。
他眼神灼热,微妙地传递着某种变化。冯蕴被他盯着,莫名便心跳加快,耳根仿佛都在隐隐发烫,慌不迭地低头,寻了个话题……
心跳急快,几乎喘不过气来。
冯蕴记得那次。
说到这里,她声音一顿。
虽是夫妻,但她是自由之身。
谁知,裴獗说,他也喜欢。
“怪不得你能提前预知到胡、楚、韩三人的背叛,并定下妙计。所以,你早就怀疑我了,是不是?”
“在你问我,人可不可以回到过去的那一天……”
裴獗跟她是一样的……
“我也爱饮麻姑酒。”
“算早吗?”
裴獗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有钱没钱,麻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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