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光。”
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当然,她也想到了石观码头。
裴獗黑眸里灰蒙蒙的一片。
不装了。
停顿片刻,她直视裴獗。
“是,你有道理那么对我。是我活该。活该在你身边,一辈子做个身不由己的贱妾,任由旁人羞辱、打骂,也不得心生妄想,不可三心二意……”
声音落下,她清楚地察觉到,周遭的气氛凉了下来。
她对此,有着难以抹灭的阴影……
挺好。
很淡很平静地回复他。
在那些暗夜温存的激情里,也在那些细水长流的生活点滴中……
冯蕴一怔,莞尔。
只是这辈子的她,变得比上辈子更聪明。
后来,全被大满交给了裴獗。
裴獗喉结微微一滚,“会。”
但在并州,当她拿着大喇叭对萧呈恣意辱骂,并真的愿意穿上嫁衣跟他拜堂……
她道:“是我写的。”
裴獗曾经恨透了冯蕴。
也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可以将她彻底踩在脚下,沦为他府中禁娈,生生世世都翻不了身。
冯蕴阖了阖眼。
是的。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对方。
“有什么可惜的?毛毛虫。”
裴獗抿唇,“我说不是我,你不信。她说是我,你就信了。”
清白?
裴獗没有提在他惨遭冯蕴背叛,被齐军围堵在石观码头,看着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惨死刀下是如何的肝肠寸断……
“什么?”
他道:“我从未与李桑若通奸。蕴娘,我是清白的……”
裴獗好似想通什么似的,点点头。
从书房被裴獗拉到园子里来的路上,冯蕴的脑子便无法控制地一次次闪回前世的画面。
于是,他说回另一桩事——为何要将她遣出中京。
“我被父亲送入北雍军营时,对你的惧怕,多过仇恨。我被你送回安渡郡时,对你的怨恨多过惧怕。我年少时,爱慕萧呈。后来,也心悦过将军。”
“是我辜负了你。”
冯蕴哑口无言。
在上辈子那样的境况里,无论是裴獗,还是冯蕴,其实都很难去说清,到底该如何应对才是最妥帖的办法。也不知,到底谁错谁对,又或是他们都错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是最难解释也最难拿出实证来的。
“你写给萧呈那封信,我以前便看过。”
在那个期间,她也给萧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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