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义。”
细细体会上辈子的感觉,冯蕴唇色微微发白,端杯浅酌一口,这才平静出声。
他的喉咙哑滞不堪。
“你那天,可有去昭德殿,有没有看到了我的儿子……我的渠儿,他……他怎样了?”
裴獗淡淡嗯一声。
冯蕴看着他严肃的俊脸,弯了弯唇,“那真是可惜了。看来你是被我的灵魂感召了,罪过罪过,耽误你人生大事……”
大火蔓延,冲上天际……
不知怎的,冯蕴想到以前的约定。
而裴獗大抵与她一样,在往事里久久不能抽身,送她回屋便道:
一阵破空的喊杀声,鼓噪耳膜,冲上齐宫高高的屋檐,冲破四角的天空。
不料,裴獗却好像误会了,以为她在赌气说反话。
“可是怪我没有陪你?”
“那……萧呈呢?”
“那你上辈子……后来如何?可有娶妻生子?”
拎着滴血的辟雍剑,朝她走来的人。
环儿道:“王妃在人定时分睡下的,没有起夜。”
“先砍的手脚,再剜的舌头,眼睛,鼻子……最后,丢在了马厩里。”
裴獗看她一眼,“好。回安渡的行程你自行安排,需要什么,找我。”
裴獗喉结微微一滚,眉头不经意地皱起。
裴獗:“王妃如何?”
他来了。
绿腰娇花春无力。
仆从们看着他们,悄悄投去艳羡的眼神。
她点点头,忽而一声叹息。
好一会儿,冯蕴才听到他幽幽一声叹息,然后去净房洗漱。
冯蕴问:“你说齐宫守卫森严,那你……是带着大军闯进去的吗?”
冯蕴:“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裴獗一怔,胳膊圈在她腰间,低头抚向她的脸。
裴獗的眼神,微微冰冷。
裴獗擦干身子,轻手轻脚地拉开被角,刚躺进去,一个娇软的身躯便重重地撞入他的怀里。
冯蕴更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他看自己,沉浸在他身上沐浴后淡淡的幽香里,闷声闷气地道:
“大王就当我临别不舍,矫情一下吧。”
他一路走一路杀……
大王和王妃真是恩爱。
裴獗道:“他身边守卫众多,我没能杀他。”
冯蕴惊呆。
“往事已矣,但看余生。”
这晚,注定会是一个难眠之夜。
冯蕴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心,微微一颤。
冯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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