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萧郎非我对手,要离开齐宫,又有何难?”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再不知分寸也明白不要缠着男人。
裴獗用力将她搂紧,轻轻抬起她的脸庞。
冯蕴嘴唇微微一扯。
裴獗眼眸微微一黯。
莫名的担忧悬在喉头,冯蕴紧绷起来。
可是,萧呈呢?
裴獗淡淡瞥她一眼,“没来得及就重生了。”
那天齐宫的战况,如在眼前。
“往事已矣,你我但看余生。”
冯蕴:“放心,好歹我也是王府长史,短不了什么。”
冯蕴摇摇头。
裴獗长长一叹,黑眸深深望着冯蕴期待的眼睛,“我逃出去了。”
说罢又是幽幽一叹。
“怎么会?冯莹怎么会死?被雷劈了?”
裴獗道:“都过去了。冯莹一死,你的小儿子应当会过得很好。”
“假的。”
冯蕴听着水响,心里如有一团乱麻。
“不知那萧狗,在冯莹死后,又是何等的伤心,痛哭流涕……他该不会三千后宫,长命百岁了吧?”
冯蕴鸡皮疙瘩一冒,猛地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早些歇着,我今日要晚些回来。”
迟疑片刻,云淡风轻地道:
“我一觉睡醒,就回来了。睁开眼,已兵临安渡城下,听属下来报,冯敬廷要献美乞降。”
成婚都这么久了,还是如胶似漆,哪怕大王日理万机,也不忘陪王妃踏春赏花……
裴獗绕过屏风,慢慢走过来撩开帐幔,静静地看向里头的人。
满腹的心事俱化在了今宵里。
这一晚的裴獗尤其放纵,好似刻意要为她营造离别前的极乐之巅,不再克制,强势又温柔,仿佛要把她串在自己的骨头里……
困了,晚安,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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