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吞下去,光闻一闻,也是会醉的。
只有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不肯放弃沦落前的抵抗。
他就这样徒劳地、固执地以这种方式,只吞下她的情欲,却不肯真正触碰她。
饮鸩止渴。
可惜阳具是诚实的,如欲拔鞘的刃,困在西裤中,将原本厚重齐整的料子都撑出个嚣张的弧度。
这么个大家伙挤挤囊囊挤在里面,实在是勉强,那里热度快要烘出汗来,又多了些别的湿液,在西裤上印出一小块深痕,就那么一小块,可这是江庆之,是从来衣冠楚楚、八风不动的江庆之。
他是强弩之末,醉意中的荏南却是可爱而直白的,她被呼出的热气撩得悬在半空,却没有一点实质的安慰,身体里涌出的燥意逼得她抓着一切能及到的地方,插入他的发中,因为连指甲缝里都是刺人的痒。
她胡乱蹬着,不慎挨到了那根地方,还不知足,用脚尖打着旋,像只发情的猫,缠人得紧。
江庆之立起身来,看着玉色的足落在自己沉黑的西裤上,不过他手掌般大的小脚被顶得翘起,都盖不全。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空气太过干燥,喉结被束在严整的衣领中,是超出耐性的折磨。
江庆之伸手将领结拉松,扣子也开了一颗,从来齐整的背头被荏南抓得落了几缕垂在眉间,锁骨若隐若现,连金丝眼镜上都沾上暧昧的湿痕。
这哪里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江庆之,这是撕掉了衣冠的禽兽。
“囡囡,你会记得吗?”
“记得……记得什么?”
江庆之说不清自己希望听到什么回答。
“也好。”
荏南不会喝酒,每次喝了一点便晕晕乎乎大睡一场,以前过年时偶尔喝些便连自己怎么回的房都不知道,全是江庆之抱上去的。
这他都知道。
江庆之看着荏南赤裸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下的床单被拉扯着现出曲折的痕迹,如同盛夏时被晒得干涸的小渠上的泥泞蜿蜒,还裹着一滩水痕,湿漉漉的,从那里流出来的,还落了一丝湿线连着股沟。
这罂粟开出了花,榨出了浆汁,散发着私密的气味,让品尝过她的人犯了心瘾。
她不会记得的。
这样便好。
他的手指错入皮带的搭扣,一下便松了开,从西裤里抽了出来,皮质刮过眼扣的簌簌声在暗夜里如同鞭子划过空气的凌厉。
江庆之将半眯着醉眼的荏南拉近过来,一只膝盖跨到胸旁,终于失了束缚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根便顶得半露,从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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