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划出的剪影正好落在双乳间浅浅的凹沟,衬得那奶子格外可怜。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果然饮鸩止渴只是让人越陷越深,
他将那兽放了出来,青筋暴起,一根根行走在孽根上,棱头突起,支起一把肉欲的凿子,早已被此前突出的腺液糊得泥泞,多么丑陋而直白的欲望。
他已经不能拥有她了,为什么连这点碰触都要禁止,江庆之盲了心神,失了理智,再难克制。
那根勃起的阳具就这样刺到少女的双乳中。
荏南平躺着,柔软的乳肉摊散开来一些,稍稍失了形状,因此只能浅浅含着那骇人的阳具,奶儿轻轻贴着讨好它。
那里极嫩,还带着点温凉,仿佛是他爱给幼时的荏南买的牛乳蛋糕,软乎乎又碰了就坏,坏了荏南就要哭,让他不由敬而远之。
可荏南没有坏,也没有哭,她只是睁着小鹿的眼睛,甚至还歪了歪头,在打量和思索他在做什么。
江庆之被激起了骨子里从来藏得好的暴虐因子,看着她仍然内陷着的乳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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