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亲眼见证了其中一种罢了,除了感慨一句皇室多yin乱,也并不会生出什么旁的心思。
且他原本就受沈砚提拔,是沈砚这边的人,更不会多嘴。
只是秉持着医者仁心,他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只是这位公主又不是积劳成疾,也无病根儿,这会儿却虚弱成这样,指不定昨晚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他摸不准两人之间究竟是何关系,担心王爷要是再有所求了,这么无所顾忌不加节制下去,这公主小命怕是要玩儿完。
穆仲清的心思,沈砚如何猜不出来。
理智回笼时,看到是宁躺在自己身下昏睡的样子,身上近乎没有几处好地儿,满身青紫昭示着她遭受了怎样的凌虐,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牲。
是宁初次行房,怎禁得住这样疯狂的索取。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说,以他当时的状态,根本没想过要控制。
说起来,他上一次这样发疯,还是五岁时得知自己身世的真相,一心求死,那毒药进入肚里穿肠一般的疼痛,他想也未想便饮下。后来他人被救了回来,性情也从此大变,时时刻刻隐忍克制,不曾再有过这样失态疯狂的样子。却未曾想,时隔多年,发起疯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沉默了一阵儿,良久,叹了口气,对穆太医道:“多谢穆大人提醒,有劳。”
穆仲清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赶忙拎着药箱子随着一名侍女去开方子然后溜之大吉。
他一离开,寝殿中便恢复死寂。来思盯着沈砚看了会儿,脸色不善。
方才听穆仲清道明“激烈房事”她的脸色便更加难看,胸中憋着的那口气彻底被点燃。她想发作,又碍于是宁尚在休息,看她脸色苍白,实在不忍心打扰,只好阴沉着一张脸对沈砚屈膝,冷硬道:“王爷,奴婢有事禀告,可否劳驾王爷随奴婢移步外厅?”
是宁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沈砚便没拒绝,只是吩咐一旁静默无语的侍婢悉心照料,等他回来。
他随着来思一同出了寝殿,在外厅站定。
“何事?”
来思道:“王爷,无论发生何事,您始终得清楚,公主,她是您的亲meimei!”起初还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情绪,越往后便激动,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诘问:“王爷,您从来不是这么不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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