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公主因此而受到伤害,事情被传扬出去,她今后该如何自处?该如何在世上立足?”
她已经称得上是无礼,可沈砚却并不在意,只是看了她几眼,骤然笑了笑:“来思,倒是许久未曾见你气急败坏成这样了。”
来思以为他暗指自己以下犯上,强硬地反驳道:“王爷,您五岁的时候奴婢便在您身边侍奉您,若算上您去往战场的那四年,奴婢跟着您整整十七年了,说句僭越至极的话,奴婢算得上您半个奶娘。奴婢以往知您做事总有自己的考量,哪怕有许多不赞同,也自当理解,可是王爷,今时今日,面对这样的事,您教奴婢如何理解?”
她直视他,质问他:“王爷,您在与公主行夫妻合欢之事的时候,可曾有想过她是您一脉同源的亲生meimei?您可曾有一丝一毫为她考虑过?可曾想过她以后该如何面对纶亲王府这众多眼睛和舌头?公主中了玫瑰媚之事,的确无可奈何,可若是旁人,她至少尚有别的出路,若是您,她的前路便是万丈深渊,无论如何走,都只有万劫不复!您真的有为她考虑过吗?”
沈砚却反问她:“旁人?你想让她接受何人?”
来思被他一问,想到楚恭当日的话,抿了抿唇,隐忍片刻,却还是道:“就算公主……就算她真的将少女心事放在了您的身上,可毕竟她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少女情肠多愁绪,无法排解便只好找个容器安置,您那样宠她,她自然将一颗少女情怀转嫁您身上,可这种感情,又能持续多久?若是她走出去呢?她见了更多的人之后呢?您又如何得知她不会移情他人?到了那种时候,她又该如何?旁的不说,便是她今后的婚事……她今后又该如何嫁人?如何解释未能守住处子之身之事……”
“她不可能嫁给旁人。”
来思话还未完,骤然被沈砚打断。她愣了一下:“什么……”
沈砚收起他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来思:“我不可能让她嫁给别人。”
他那双时时沾染笑意的眼睛此刻那样深,如同幽邃的山洞,暗不见底的深处,满是病态的偏执。
“来思,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有考虑过她今后该如何嫁人,该如何解释未能守住女子贞洁。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让她嫁人。meimei也好,我的女人也罢,除了我的身边,我不会让她去任何地方。至于她若是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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