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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过,五毒蛊一旦种下,便是拿自己的命跟它签了契约。若想用五毒蛊为他人解毒,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将已成熟的蛊虫引出来,用被救者的鲜血诱其进入体内,而后蛊虫开始繁育,新的蛊虫直接种在体内,便可解毒。此法也是五毒蛊的繁育之法。不过,一旦采用此法,原主便要承受万箭穿心之痛,甚是会丢掉性命,所以五毒蛊虽有解毒之奇效,仍是世间罕有。
白家无一人会蛊,整个永州城会蛊的人都寥寥无几,若论高手,唯独那位早已香消玉殒的王妃,师父曾经的同门。
由此一看,白惊蛰身体里的五毒蛊,除了是他引出过自己身体里的蛊虫给她,她再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另一只灵犀或者说寻香在谁身上已经不言而喻。
思忖间,便已经到白惊蛰的屋外。
她一抬头,却见一个身穿白色锦服的身影推门进去。
脚下再也迈不动一步,心口也像是被人拉开了一个大口子,寒风直直的往里灌,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房间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付云桑低下头。
是啊,既然都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区区一只灵犀又算得上什么呢?
匆匆而来的身影只在屋外站了片刻便又悄然离去。
*
刚走出南院,付云桑不期然和另一人迎面撞上。
像是被人撞见了心里不可告人的隐秘,付云桑有些失措,却强做镇定,摆出甚是随意的样子问了句,“还不睡?”
其实她没有察觉,平时的她从不会去过问别人这种事情。
元朗缓缓转过身去,侧对着付云桑,“你不也没睡。”
努力撑起来的伪装叫人一针戳破,付云桑笑得有些苦涩,转而也看向夜空之中的月亮,“你还是这样,除了她,对谁都冷血无情。”
元朗没答话。
付云桑却没有偏执一定要他回答,站了会儿,喃喃,“你们都是,除了她。”
今天这个夜晚明明与往日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却又如此不同。这样的不同让她深埋在心里许多年的话竟有了想要想要向人倾诉的欲望,不过仅剩的那点骄傲却让她不断尝试着想要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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