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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就是含姝,那么要强,即使生活强迫她弯腰,她也会骄傲地高昂起头。
而她呢?这半年,每日都有技艺要学。诸如弹唱、妆扮、茶酒这些倒还好。前些日子,梅姨要她学床上的招数,从外头找来个颇有名气的暗娼,叫这暗娼和园子里的一个年轻侍卫做,并让她坐到床边,去观摩体验。
那暗娼一张白净面皮,倒是秀气文静的很,可一上了床就像变了个人,两条腿缠在男人的腰间,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给那男人点火。媚眼如丝,一面娇.喘着,一面告诉她:姑娘,做咱们这行的,站着是大家闺秀,躺下就是婊.子,放开了享受,可有时候男人的活儿不行,你也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要会叫,就像小猫那样,好像很柔弱,又好像很痛苦,还好像很舒服,这样男人就会觉得自己很厉害,以后会更疼你。你还要学几手硬活儿,跪着、躺着、站着,都是有门路的,慢慢学。
身后那双男女的动作太大,把床摇的咯吱咯吱直响,她觉得难堪,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连头都不敢抬,闭着眼在心里默默背唐诗,可那呻.吟之声却无孔不入,从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里钻进去,让她坐立难安。
那年轻侍卫到了兴头上,竟然朝她伸出恶魔之爪,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揉搓。她登时大怒,反手打了那男人一耳光,跑了出去。
谁知刚打开门,就看见梅姨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梅姨不高兴了,吩咐两个身强体健的婆子一左一右拿住她,将她押进了房间,扒掉她的衣裳,按在床上。
梅姨让人抬了张椅子来,端着茶杯,细细地品,说:冬姑娘忒不懂事,是要用家法惩治惩治。
所谓的家法,就是那个年轻侍卫和暗娼一起在她身上摸、吻、咬,但不许进她身里。
她挣扎,哀求梅姨饶了她。
梅姨喝了口茶,淡淡一笑:姑娘,你要是把床上这男人撩拨出火了,那梅姨今儿就饶了你。否则,园子里有不少年轻力壮的男人,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你。
她害怕,因为梅姨确实这么惩罚过天香斋的“慕兰”小姐。五个男人,轮番去教慕兰,听丫头说,慕兰连着七天都下不了床,底下一直在流血。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她惊惧,所以她看着那男人笑,无辜而妩媚,将那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同时用自己的手帮那男人泄火,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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