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那男人闷哼了声,瘫软在床上,可仍用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看她。
梅姨瞧见她这手功夫,高兴的忙过来帮她穿衣裳,给她梳头,笑着说:这才是娘的好女儿呢,孩子,如今你可是咱们园子里的翘楚,过些日子娘就把你举荐给何首辅。你不知道,那日你在牡丹花丛中弹古琴,何首辅远远瞧见了你,就再也忘不了。娘再教你一招,这男人都是贱,越难得到,就越记挂,懂了么?
她懂,当然懂了。
果然,何首辅来园子后,让梅姨将她带过去。她用笔蘸着胭脂,在桃花笺上写:妾身身子不适,还望大人见谅。
如此推了两次,何首辅果然更有兴致。这时,梅姨出面,对何首辅说:一个外省的道台想要见您,他和咱们冬姑娘还是同乡呢,您看?
何首辅久在官场和红尘混,自然知道梅姨要做什么,说了句:知道了,叫那道台到我府上来。三日后,让冬姑娘收拾好,去画舫陪我喝酒。
凉风吹散湖面上的雾,沈晚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想到明晚就要陪何首辅,心里烦闷,端起酒壶,满了一大杯,仰头饮尽。只不过酒入愁肠,人仿佛更清醒了。
身边的含姝瞧见后,笑道:“姐,你向来不善饮酒,莫贪杯,小心醉了。不过醉也有醉的好处,晕晕乎乎的,就什么都感觉不到,睡一觉,事情就过去了。”
沈晚冬用食指戳了下含姝的额头,轻骂了句:“臭丫头,我记下了。”
这半年来,她没有搬地方,一直和含姝在一起住着。含姝不愿一个人睡,常常像个孩子似得,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眨巴着眼:姐,能不能给我挪个地儿。
她打趣儿:我是你jiejie还是你相公?这么黏我。
这半年,梅姨几次三番套她的底细,还是含姝对她说:姐,你千万别把自己的身世过往告诉那母蝗虫一句,否则你连自杀和毁容的机会都没有。
她知道,含姝一直被梅姨逼迫,活的很痛苦。
她也知道,朋友之间要交心。她有时候也会压抑得难受,在晚上同床而眠的时候,就给含姝讲她的过去,讲凤凤、吴远山、吴老爷还有被戚夫人抱走的儿子。
含姝听了后,抱着她一起哭,说:姐,你以后一定别让李明珠和吴家人好过,还要把儿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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