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让你镇静下来。”我搡开你,你笑着,“我们能不能不打架?从两千度降到零度只是分秒之间,你骤然降温的太快。”
我推开你的手,冷冷地说,“你两千度,我就是两千度。你零度,我就是零下两千度。”
你吻着我的头发,轻声说,“打架需要对手。我们是一对打架高手。就象桥牌,越打越心花怒放。双人花样滑冰,越拼越默契。”
我一声叹气,“你一口一个爱死了,你污辱了爱情这个字。可惜我们这身罗蜜欧与朱丽叶的花束,你根本就不是罗蜜欧,你践踏了罗蜜欧。”
你理直气壮,“知道恩怨一辞的来历吗?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施了恩接着就是生怨。为了不让你生怨,请千万不要再施恩了,这个行李我背不动。”
我手里的玉兰花顿时枯萎,一瓣瓣萎缩在我的脚下。
我当即把脖子上的翡翠护身符摘下来,绝望地掰成两半,把一半送给你,另一半扔给魔鬼。
“你不会又想不开吧。”你看着手里的翡翠,说,“你说翻脸就翻脸,我已经看出,你根本做不成好妻子。”
我说,“对了!天下男人都这么说。”
你攥着手里的碎片,“为什么?”
我解气地咬着每个字,“因为我不是性奴。”
肉痛压不住心痛,我扔掉双拐,脸上缠着纱布,冲进暴雨里。在这场暴雨中忍着难以忍受的剧痛疾跑了几个小时。
在浑身湿透的瓢泼大雨里,我的胸口剧痛地告诉我,没有你的世界多么荒凉。我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事实,我来到这个世上就为了你。没有你,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我根本不能没有你,即使残酷地折磨自己,也要和你在一起。
回到卧室,先是浑身打颤,然后发高烧。我开始和你阵阵拥抱,阵阵狂吻,我为你解开内衣,和你的肉体融化在一起。
高烧42度,我好像得了肺病,一阵阵咳嗽,把心一口血就能吐出来。
恍惚中,我发出电报。“你的恍神公主患了脑瘤!”
我永远不会想到,电报发出四个小时,你就降临在我的床前。
你冲进门的瞬间,脸色煞白,象急救室的实习医生。
我像牧师一样,发出讣告,你的最最放心不下的修女,死于失血过度,在她的遗嘱里,她说,她在骨灰盒里思念你。
你吻着我的绷带缠绕的头,忧伤地告诉我,接到电报时,纽约正下着倾盆大雨。你在暴雨中,驱车赶到机场,你竟然上了一架暴雨中起飞的飞机。三个小时后,飞机飞进洛杉矶的上空时,你感觉飞进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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