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那种感觉,象无冕王,神圣而孤独。
你撩开衬衫,让我看你的胳膊上刺上的我的名字。你说每一针刺出血时,你都抚摸我的怀疑的表情。
你吻着我的眼睛,轻声告诉我,“从出生那天起,我就属于你。”
当你吻着我的眼睛,像教父吻着秘密情人,我真想投入你的怀里。可我怕,悲哀,象一把剑,挡在我们之间。我怕,黑幕,象一枚氢弹,等在我们的山外。沉默,象一杯毒酒,我们互相干杯。
我从枕头下拿出一本诗集,交给你,“我的遗作,三百首情诗。”
你掂量着我的情诗,“这个浊世,除了你,还有人写诗吗?”
我的眼里,当时涌出一口井。“在这个世上,只有你,让我垂涎。惟有这些情诗,让我望梅止渴。如果不写出来,我怎么对得起你,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你翻开第一页,“你什么时候写的第一首诗?”
“十二岁,最年幼的失眠患者。当时我见到了你,从那时起我就给你写诗。”
你恍惚地看着我,“你十二岁就见过我?”
我讲起六年前那个舞会上惊鸿一瞥的笑容,回忆着我对你最初的思念。
看吧;这就是我,斑斓的花蕊
像新娘蒙纱后的笑容,可什么果实也没有
我是一片叶子,只有你可以拥有
我是一片叶子,只有你可以蹂躏
你想要一只小鸟,只抓到一把羽毛
你得到一个肉体,却失去一个灵魂
你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冉冉,为什么你从小就这么伤感?”
我捂着脸上的绷带,“十二岁,我看见了你,我总是缠着我的父亲,让他把我介绍给你,他说,你的身边都是惊天动地的美女。深夜,我的自卑感让我不得不敲响我父亲的门,他耐心地听我倾诉到天明,我担忧我终生也见不到你。我担忧我的一生都是虚度年华,我父亲思路清晰地分析我,挖掘我,激励我,给我重新微笑的信心。我父亲忧虑地告诉我母亲,我们的女儿迷恋上了理查德史东-好莱坞第一才子兼花花公子,我一生所向披靡,却对自己的女儿束手无策,有一天女儿和这样的魔咒在一起,我又怎么闭得上眼睛。我母亲每次走进我的卧室,看见满墙都是你的照片,就叹气,爱情不是想来的,不是预谋已久的,而是巧遇上的,碰不碰的上全靠天缘,即使碰上你,也是凶多吉少。你是令天下父母死不瞑目的男人。”
你吻了一下我的诗集,“我非常感动。”
你翻着我的诗集,低声念起来,“我常常低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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