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裸体照片就能炒到十万。有了,你写一本一个大亨专买处女初夜的小说,每个初夜都一针见血,千万别写成心理片,而是动作片,只要抓住刺激这个字,我保你畅销。假如你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可以言传身教。”
我把母亲的诗收回到背包里。我感觉这些诗,像一个琴师一生献给了一架已经绝迹的古琴,对牛弹琴不是牛的错误。
我走向门外时,总编雷厉风行地说,“只要你还能说服理查德签下我们出版的十部小说的电影合同,我可以赔钱出你的诗。”
提到理查德,我的烈火就在细胞里蹿跳。我毫不客气地拉开了门,总编说,“为什么非要当诗人呢?你可以当个模特、演员、歌星,或者时装设计师,或者按摩院的女郎,或者嫁个富豪,妓女也很风光,这个世道,笑贫不笑娼,诗人可要饿死人的。”
他还嫌我不够清醒,“其实诗人也不会饿死,只要你搞个发明专利,比如养一万个产妇,把她们的母奶低价买进,高价卖出。人奶的营养比牛奶高几百倍,你的公司还可以上市,到时别忘了给我点股份。”
我狠狠甩上了门。这块门板就像一张棺材板,如果我再进去,除非用棺材板把我抬进去。
这种悲哀,像慢性毒药,吸收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到自己,已经患了败血症。当我回到比佛利山庄,这种悲哀更加恶化。
剧烈的敲门声。我打开门。
史东先生的保镖拿出一张纸,在我眼前晃悠,“你的房子已经属于史东先生,这是法院判决书,勒令你十五天内搬出。”
我抓过那张纸,看也不看,当即撕得粉碎,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过你们的主子,回去再告诉他,派人打死我,记住,一定不要给我留一口气,只要留我一口气,就是你死我活。”
保镖笑笑,“猫有九条命,人只有一条命,你能怎么样?”
我像合上棺材板一样,狠狠地把门甩在他们脸上。
回到卧室里,开始肠绞痛。我连忙拨着吉米的电话,可是秘书说他去了欧洲电影节。
疼痛,像刺刀刺进肠子里。不仅拔不出来,还无休止地戳捅下去。肠子分秒之间就会爆破。我只能安慰自己,只有这种疼痛,才能制服我的悲哀。
深夜,我一阵阵发抖,不知是因为发摆子浑身抽冷,还是因为痛不可忍。忍无可忍时,我拨响了911。
不到两分钟,急救车就赶到,把我捆绑上担架,风驰电掣地送进急救室,止疼液输进我的身体。
昏沉中,看见医生手里拿着检验单,向我走来,对我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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