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准会被俱乐部的副理海削一顿;今嘛代志大条,她丢了老妈的肥缺事小,失身事大咧!
“什么礼物不礼物?!你……后来到底有没有对我怎样?你倒是说清楚!”龚安曦一急,大声追问著。
瞅著她蹙著眉头的紧张表情,他唇边泛起捉弄的笑意,“何必用说的?如果你完全没感觉,那么咱们直接来温习昨晚的美妙,如何?”
语毕,他圈紧她的蛮腰,俯首压向她粉红色的唇。
她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然覆上她的;想推他,却被搂得更紧!
他温柔的摩擦著她的唇瓣,抚惹她甜润的柔软。
她想开口阻止,未料,竟让技巧纯熟的灵舌,乘虚滑进她的唇内。
慢慢的,他加深了这个吻,细细的品尝著属于她的甜美,渐进的传送他温热的气息,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让她的思考能力逐一丧失。
他的吻愈来愈狂烈,两人的呼吸融合,气息交缠……
天啊!她快窒息了!被圈揽在怀中的龚安曦,整个人晕陶陶的陷在这波长吻中。
抵著他胸膛的小手一松,僵硬身子一软,最后臣服在他高超的吻功里。
在她以为要昏过去之前,他终于放开了她。
喘吁吁的她,仍沉陷在方才曼妙的悸动中。
“如何?还记得昨夜的吻吗?”
一回过神,龚安曦双颊酡红,两眼瞪著刚俊又狂霸的他!
“无赖、色狼!”亏她把他当知音看,他竟然偷袭她的唇,还大言不惭的说她是他的礼物。
推开他,龚安曦急急穿好鞋子,冲出门外。
盯著她离去的背影,樊帷冈撇撇唇,感受到上头还留著她香甜的余温,心头竟泛起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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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
初吻被夺,她不敢吭气,接著又被“息头路”还不打紧,回到老妈的住处,竟还要面对老妈摆出的一张绿得吓人的脸。
“安曦,你故意把老妈的肥缺搞丢,好让偶肥家服侍你那醉天天的老爸吗?”龚母“气挫挫”的责问她。
今早盲肠炎割好后,她才高高兴兴的出院,怎知安曦就搞砸了她的肥缺?
也难怪老妈会这么想,在老家,老妈受尽折磨和委屈,老爸嗜酒如命、不务正业,而三个姊妹的学费,每次都得靠老妈想办法。
好不容易,身为长女的她终于毕业了,因此扛经济、背负担的老妈,决定上台北找工作。她的目的无非是希望刺